它關係到我們宣教事工的成敗。
在跨文化服事經驗中,語言都成為了他們最重要的工具!
Sarah,一位在探訪玻利維亞亞馬遜河流域時,認識和一起同工的宣教士。她單身一人,原來居住在玻利維亞氣候宜人的城市Cochabamba,神學院畢業後,經由教會差派,搬到炎熱落後的亞馬遜叢林中的城市Trinidad。她積極參與城內西語教會的兒童事工,同時也開始進入附近原住民保留區,服事Chiman族群。三年來她已經可以以簡單的Chiman語言溝通,拉近了與村落居民的距離。如今幾乎在任何進入保留區Chiman人村落服事的活動中,都可以看見她進出,Chiman語言已經為她打開一條服事的道路。
Thai是我們在巴西聖保羅舉行職前訓練時認識的宣教士。她出生成長在聖保羅,經過幾年以義工身分參與自己教會對難民的服事後,被教會接納成為專職宣教士。巴西的難民多半來自於拉丁美洲的古巴、委內瑞拉、和非洲的安哥拉。安哥拉和巴西都講葡萄牙語,因此服事頗為方便。但是古巴和委內瑞拉的國語是西班牙語,而Thai也為此學習了西班牙語,讓她可以和所服事的對象溝通。她協助這些初到聖保羅的家庭安頓好,為他們介紹朋友,介紹信仰,介紹政府部門和應享的資源。當我遇見她時,除了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以外,她也能講少許的英語。語言溝通縮短了她與難民家庭彼此的距離。
Benjamin是我多年的朋友,瓜地馬拉人,因為他妻子是德國後裔(瓜地馬拉籍),他們擁有德國的居留。當他們從瓜地馬拉的神學院畢業以後,移民來到德國,並且加入當地德國差會,被派在德國教會中服事德國人。他們到當地大學註冊,正式學習德語。學習過程中,越發加深了對德國人的福音負擔,三年後便開始以德語傳道。現今他與師母在一所德國福音教會帶領牧養德國信徒,算是在歐洲後現代社會第一線的服事。他也不忘記來自拉丁美洲同胞的福音需要,同時在一所以拉丁美洲移民為主的西班牙語教會服事。他的服事,兼顧了德語和西語的族群。
Alicia也許是我這段時間遇見,最令人感到鼓舞的宣教士。Alicia也是來自拉丁美洲。她加入當地一間很小的差會,六年前被差遣到非洲回教國家馬里服事。她在當地以手工藝製作為業,從事雙職宣教,是個名副其實的織帳篷者。有許多過去曾在這穆斯林國家服事的北美宣教士,因當地內戰都回國了,只剩下一些來自拉丁美洲的宣教士留守。她在談話中很自豪地告訴我:「我在非洲服事馬里人,雖然不會英語和法語,但是幾年下來,我已經學會了當地方言,那才是我傳福音的最佳工具!」
記得多年前聽到一位來自哥斯大黎加資深的宣教士,分享他多年在西方國際差會中服事的經驗。當年他滿腔熱血要學習阿拉伯文做穆斯林宣教工作時,驚訝地發現,學習阿拉伯語以前,竟然需要先學英文!因為它是西方差會的共同官方語言。原來差會語言和當地語言都是宣教士必修的功課。
今天,當我回過頭看看這些最近遇見的宣教士時,發現他們都違背了「需要先學英文的忠告」。沒錯,他們都能夠流利地使用他們差會/教會的共通語言,但他們更關注的是如何能在他們自己的宣教領域中充分發揮!為此他們專心努力地學習當地人的語言。或許是他們急著與服事對象以當地母語溝通互動,分享福音;或許那份渴望,促進了他們的學習動機與效率。
我想說,英語仍然有它學習的價值,畢竟大部分與宣教有關的文獻,都是以英語書寫的。我們在華傳內部,可用中文或英文彼此溝通,但是我們仍然必須學習我們服事對象的語言,就如這群宣教的同路人,因建立福音溝通的渴望,勤奮學習當地人語言一樣。不是所有人都有學習語言的恩賜,但是所有人都有努力學習語言的能力。為了福音的緣故,為了建立更有深度的友誼,為了服事對象以自己的母語,早日認識耶穌,他們努力學習當地語言。
宣教士是因為先有了跨文化服事的強烈意願,才投身語言學習?還是因為學習了語言,所以才供給我們跨文化服事的膽量?還是在學習語言過程中,同時也加深了我們對所服事族群的負擔,相輔相成?或許這些都有可能。我們效忠的對象是基督,祂要我們以最適當的語言來傳講救人的福音。讓我們為了基督的緣故,加緊學習語言,竭盡全力傳揚福音!